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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故事說的是讓人充滿嘆息的歷史愛情。磅礡的戰爭場面、華美精緻的服裝造型、賞心悅目的俊男美女演員,視覺條件上做了非常大的吸睛效果。可惜的是,故事的劇情太虐心,是一串長長的食物鏈式的單向愛情:

蘇瑪(玉兒的侍女)→多鐸(十五爺)→小玉兒(玉兒表妹)→多爾袞(十四爺)→大玉兒→皇太極→海蘭珠→卓林(海蘭珠初戀、蒙古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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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帝後的皇太極

 

 

作為皇太極扮演者劉愷威的忠實粉絲,美人無淚是一齣不被我們推薦的作品。為何:因為這齣戲雖然男一號是劉愷威,但整體劇情主線都在強調大玉兒和多爾袞這對聖父和聖母,講難聽一點是醜化了皇太極,將這位清朝開國皇帝講成一個凡事都靠女人的渣男:皇位是愛他的女人給的、讓愛他的女人出謀除掉大患、讓愛他的女人勸降明朝忠臣洪承疇、最後臨死前將江山也交給了曾經愛過他他卻始終不愛的女人,而他卻為了不愛他的女人,連命都不要、連最看重的大清江山都幾乎要捨棄。──這一切就是為了襯托「多玉」的隱忍偉大。但我還是為愷威俊朗霸氣的零死角清裝造型所臣服和著迷,加上是我所鍾情的帝王愛情故事,《美人無淚》依然帶給我深層的感觸與不凡的意義。好比是一個讓我愛的無可自拔的爛咖:他雖不是個好男人,但仍是一段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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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王時期的皇太極

 

 

雖然劇中沒有演出跟說明皇太極的成長背景,但歷史上的皇太極,是努爾哈赤的第八子,母親孟古地位不高,自小備受排擠欺凌,還在他年僅12歲時即去世,無依無靠又正值叛逆期的開始,皇太極從此變的深沉寡言,只能靠自己的智慧才幹和腹黑心機慢慢爬上四大貝勒之一的位置。而這樣的一個成長經歷,造就了皇太極冷峻霸氣的外表下隱藏一顆自卑多疑的心。野心勃勃的皇太極,誓要一統天下,他娶的每一個女人都有利益的支撐,這樣一個冷情的男人,他的情感世界,元配哲哲和侄女大玉兒、海蘭珠這對姐妹花又各自扮演著什麼角色?

 

蒙古格格時期的少女孝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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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本劇中的女一號孝莊說起:故事從大玉兒還是個14歲的蒙古格格時開始,在與姐姐海蘭珠、弟弟阿古拉送嫁妝的路上意外溺水,而被皇太極救起,迷糊中的玉格格瞥見皇太極身上有著飛應圖案的腰牌,從此,認定這救了他的男人是她的大飛鷹、大英雄。幾經周折,她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尋找的男人,但她終於明白了他的身份時,他已成了她的姑父。多年以後,玉兒因自己私心愛慕皇太極又不想引起大金內鬥,毒誓欺騙了大家,將皇太極推上了大汗之位。爾後,幾次的聰穎表現加上母儀天下的預言,讓皇太極決定納這個小丫頭入宮,而玉兒也圓了成為她大英雄新娘的美夢,卻也開始了她一生坎坷糾葛的愛情,同時走向一代女政治家的傳奇之路。

這個天真浪漫、心地善良的蒙古格格,打一出生被視作科爾沁草原的福星,她不曾嘗過人情冷暖,自小備受呵護疼愛,而有著一身倔強好強的骨子、聰明伶俐的頭腦,這樣的性格和出身背景,就是典型今日那些豪門企業裡的千金小姐,從小養尊處優,長大了嫁進另一間豪門,或是繼續在家族企業打拼。而大玉兒應該就是屬於後者這類事業型的女強人,錯嫁進另一間更大戶的豪門,用前期的犧牲隱忍、後期的堅強勇敢,造福夫家企業未來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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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玉兒,偷偷想著能一輩子躺在座前這隻的大飛鷹懷裡。

 

 

我想觀眾看了大玉兒對皇太極那樣滿心崇拜的追隨情感,即使都明白那是盲目的愛,也都能理解那種少女對一個英雄形象般的長輩會有這等心思也屬正常。很明顯,玉兒對皇太極的愛,就如同我對劉愷威的那份喜歡支持一樣:粉絲心、少女情懷,他今天如果不是明星而是個單身、出現在我生活周遭裡的優秀大哥哥,我應該也會愛上他吧!但這種愛是不靠譜的。玉兒看似幸運的嫁給了她的大英雄,但她只能在嫁給她之後的日子裡,逐漸發現她心目中的大英雄並不如她想像的那般美好,甚至不斷傷害,不斷利用她來抑制愛她的男人。然而在那個時代,女人不能重新選擇,大玉兒只能在往後漫長歲月中懊悔自己的錯愛。

 

c2b622338744ebf8dca9fc05dbf9d72a6159a703  即將嫁給皇太極的大玉兒


大玉兒的飾演者袁姍姍也微博說:「每個女孩都曾遇到這樣一個男人,他的一言一行讓你手足無措,在他面前你可以低到塵埃,即使他把所有的壞都給了你,所有的好留給了別人.......」是的,皇太極就是玉兒生命裡這樣的一個英雄。前面說到大玉兒對皇太極的感情就像是我對劉愷威本人的擁戴,我自己後來也一次次千里迢迢、義無反顧的奔去面見劉愷威本人,站在他面前,說出自己想對他說的話。當時心情就好像劇中即將要嫁給皇太極的玉兒,向他訴說自己多年愛慕他的苦戀之情,而今終於圓夢的喜極而泣(我當然不是跟他告白也沒有哭啦!只是滿心感動說自己很想在離開大陸前見他,只是這一路也是挺不容易的,整個心境真的跟劇中這場景非常相似)。後來我朋友看了我跟他的合影,說我真的好、好、好羞澀!平日裡的朝氣、奔放都不見了!劇中個性活潑開朗的大玉兒站在皇太極面前,也常常是低著頭,一臉害羞竊喜,十足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我想這就如同張愛玲的那句話: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裏去,但我的心是歡喜的。並且在那裏開出一朵花來。

 

 

面對一個仰慕自己、善良聰慧的可愛小姑娘,大男人主義的皇太極怎麼就對玉兒不心動呢?我還是相信皇太極對玉兒是有過好感的,但是那種長輩對晚輩的愛護、大哥哥對小妹妹的疼惜,和老闆對辦事能力強的秘書給予的賞識。可惜這樣的和諧時光注定短暫,皇太極和大玉兒之間有太多誤會,而這些誤會是來自於兩人彼此都有著強烈而無法互補的負面性格:一個好強,一個多疑。從他逼不得以只好拜託玉兒向多爾袞求救之後,兩人就此埋下了不信任的火藥。人家常說,驕傲、好面子的人往往內心深處都是自卑的,皇太極就是個例子。他是大汗、他接下了父親交給他的江山、他身負重任,因此每一個對他有威脅的障礙都視作心腹大患。多爾袞從一開始就是跟他競爭汗位的最大對手,即使最後是多爾袞主動向他稱臣,卻又屢立戰功,比他這個當汗王的還深受百姓愛載,光這些因素就足夠讓他對多爾袞心生芥蒂。劉愷威也曾說道:皇太極、多爾袞和大玉兒之間的關係就像是兩個孩子在爭玩具,大玉兒就像是皇太極不被珍愛的玩具,但他的弟弟多爾袞想要他這個並不被他珍惜的玩具時,皇太極還是毅然地將玉兒鎖在他的範圍裡,宣示所有權:這個玩具即使他不愛也依然是他的所有物!

 

當然,玉兒的姑姑、皇太極的元配哲哲也是造成兩人關係出現裂痕的關鍵。在前宮,親兄弟鬩牆;后宮,自然也有親姐妹明爭暗鬥。而做姑姑的哲哲,表面寬容大度,實則自私狠毒,對自己原本疼愛、卻覬覦他丈夫、接著在一個宮裡服侍同一個男人的親姪女玉兒,更是少不了對付手段。哲哲是一個聰明的狠角色,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揣測皇太極心中所想的。哲哲在玉兒入宮前就知道多爾袞對玉兒的一片真情,她便利用這一點,同時抓住皇太極的性格中的弱點,讓皇太極在最後的困境不得不請玉兒求救自己的最大勁敵多爾袞。當初皇太極一次次英雄救美大玉兒,大玉兒便是對他敬愛崇拜;但若是反過來,女人救了一個男人,那麼這男人會對救了他的女人有兩種心情:一是感激,二是自慚形愧。而皇太極這樣心高氣傲的男人,最後絕境之時,只能主動向玉兒求救,對他而言,必然是個污點。那麼對於在他歷史上留下污點的女人,能毫不在意地寵愛她嗎?哲哲再買通太醫,對皇太極謊稱玉兒孕期,讓皇太極對玉兒肚裡孩子心生質疑,即使他知道玉兒絕不會背叛他、這肯定是他的孩子,這孩子的存在也提醒著他的失敗。

然而玉兒就是太相信她的姑姑,面對皇太極對她的起疑,卻又倔強的「清者自清」,不願和她的大汗解釋。因此,我認為玉兒和皇太極之間無法相愛也無法相處,雖然看似是海蘭珠奪取皇太極的獨寵來復仇所導致,但實際上海蘭珠絕對不是主因,哲哲是最大的破壞者,再來就是兩人的性格容易針鋒相對。

 

哲哲大福晉、孝端文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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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這樣的女人,對於皇太極來說是個得力助手,但還是那句話:一般對事業有野心抱負的男人,是不會喜歡太聰明強勢的女人。皇太極在臨終前,曾對哲哲說:妳的美跟玉兒還有海蘭珠她們比起,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知道為什麼朕沒辦法像喜歡海蘭珠那樣喜歡哲哲?因為, 她就像是皇太極的一面鏡子,看到她就彷彿看到自己,但皇太極其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也就是說,皇太極不愛自己腹黑陰狠的個性,自然也無法愛跟他一樣醜陋的哲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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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時期的海蘭珠

  

 

至於真正獲得皇太極真愛的海蘭珠,就像是他鏡中的一朵花,無法捉摸的到。這也反映了現代社會中許多男人的犯賤性格:主動送上門的不珍惜,越難追的才懂愛惜。

前面講到皇太極坎坷的成長背景,也是他對海蘭珠一往情深的緣故。他們兩個的出身有很大的相似處,同樣是富貴家的孩子,卻因母親出身卑微而不被重視,飽受欺負。如果將玉兒比喻成小公主,那海蘭珠就是清初版的灰姑娘了。

海蘭珠的母親塔娜是玉兒母親賽琦雅大福晉的侍女,因和草原首領賽桑、也就是玉兒的父親發生了關係而有了海蘭珠和阿古拉姐弟倆,被賽琦雅貶為奴隸,可憐的這對姐弟亦不被承認是貴族,甚至同母親列為奴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塔娜雖然看似可憐,卻富有心機。她從親眼見到皇太極從火場救下海蘭珠之後,便開始盤算著讓女兒投向皇太極懷抱的計劃,才會拜託玉兒帶海蘭珠去盛京的宮裡。臨死前又諄諄告誡海蘭珠,只有皇太極才可以保護他們姐弟倆。先是未婚夫卓林戰場上生死未卜,再來父親賽桑被賽琦雅殺害之後,嫁禍弟弟,再被賽琦雅和其兒子吳克善追殺,母親又被賽琦雅所殺。經歷這麼多殘酷又是從小被這一家人欺侮到大的海蘭珠,其實已經瀕臨崩潰,但最後讓她決意背叛玉兒、投靠皇太極的導火線,是親眼見到卓林確實被殺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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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皇太極側福晉的海蘭珠

 

 

海蘭珠扮演者張檬微訪談中說道:「卓林對海蘭珠而言,就像是水,最初的必須品,給她愛和安全感;皇太極則是一杯酒,他的愛濃烈,也讓人迷醉。」相較於大玉兒這樣事業型的女人,海蘭珠就是典型的為愛而生。卓林死了,她幾乎活不下去,但想起母親生前遺言,她決定要遵循母親的話復仇,她要保護自己也要保護弟弟。而皇太極自始至終都知道,海蘭珠接近他是為了報仇,但他也依然甘心為她所利用,只因同是天涯淪落人,有著相似背景經歷的皇太極能明白她的處境和心情,能幫助他所愛的女人,他再所不惜!

再仔細站在皇太極的立場,相對他宮裡那些全是貴族出身的福晉,奴婢身份、和他一樣有著相似遭遇的海蘭珠,在每一次出現他眼前時,總是楚楚可憐、狼狽不堪,以皇太極的個性,即便這女孩是被看作災星,也依然能激起他的保護慾望,因為他認為他是帝王,有祥瑞之氣能抵制掉海蘭珠不祥之人的標籤。又見她對卓林堅貞執著、飛蛾撲火的愛,比起先是一廂情願愛他,後又被多爾袞動搖對自己感情的大玉兒,專一的海蘭珠對皇太極更具征服慾。甚至我認為,海蘭珠如果很容易地就被他打動轉而愛上他,皇太極說不定也不會愛她愛到至死不渝。

只是很可惜,皇太極雖然慢慢的擄獲了海蘭珠的美人芳心,海蘭珠和玉兒的姐妹情也眼看要重修舊好,但命運始終不放過她,成全她和皇太極從此在宮裡幸福相愛下去。當哲哲將卓林的死嫁禍皇太極時,海蘭珠瘋了!因為她無法原諒自己愛上了她的殺夫仇人、不能接受自己竟然還給真正的仇人生了孩子。第一次上哲哲當的海蘭珠,抱著她生的八阿哥從城樓上滾下,孩子死了,她從此昏睡三年;三年後她醒來,已全然失憶。皇太極為了讓她能重生,吩咐宮裡上下不許說半個字從前過往,就為了能讓他們可以重新開始,作一對快活相愛的夫妻。又是可恨的哲哲,唯恐醒來後又速懷身孕的海蘭珠威脅她的后位,再次捏造謊言,終於逼死了二度崩潰的海蘭珠。但她是用死來報復皇太極、懲罰自己、向卓林贖罪。海蘭珠死在皇太極的躺椅上,表示她是帶著對皇太極的愛終結自己的生命。

人生沒有早知道,會發生的它就注定會發生。玉兒總是想著:如果她第一個遇到的是多爾袞,不知會怎麼樣呢?如果姐姐遇到的第一個男人是皇太極,那該有多幸福!但她應該也知道,命運的安排都有它的道理。我認為,即使她的人生重新來過,她也依然會選擇愛她的大英雄。至於這個多爾袞這位「清初李大仁」,他雖然真的讓玉兒為她當初不顧一切嫁給皇太極的決定所後悔,可是皇太極畢竟在玉兒生命中扮演「愛人」的啟蒙者;而多爾袞則是讓玉兒感覺到了「被愛」、「被守護」的幸福,但袁姍姍也說了:皇太極是玉兒的「英雄」,多爾袞是「朋友」。我也覺得,玉兒和多爾袞比較像是一對可以並肩作戰的異性閨蜜,而非親密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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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第一巴圖魯多爾袞

   全劇中,最可憐的還是作為帝王的皇太極。首次出演皇帝的劉愷威說道:「那是一個孤獨的位置,所有人都說是你的忠實臣子,卻沒有人對你說真話,即使大權在握,也沒有坦承愛一個人的資格。看似擁有一切,但最後他什麼都沒得到。」做為一個要一統天下的王者,皇太極看似站在最高的位置,但高處不勝寒,越高的位置就越是孤獨。生性多疑、害怕失去是許多帝王的共同點,皇太極更是不例外,所以他這一生注定活的累、活的辛苦。尤其是當他微服出巡、看戲台的說書人講的不是他這個當今王座上的人,而是作為他臣子的多爾袞,即使賞銀指令說他故事,台下聽眾卻興致缺缺、一哄而散時,他臉上難掩的失落,這一部份是全劇當中將皇太極內心孤寂表現最徹底的一場戲。由於他一生幾乎都充滿了算計、利用和陰謀,所以觀眾很明顯可以看出,整齣劇裡皇太極大部份時候,都是面色凝重、眼神銳利,只有面對他的至愛海蘭珠時,才能展現他最真誠溫暖的微笑、最柔情的一面。皇帝也是人,也想好好愛一個真正心愛的女人,但社稷江山總是凌駕在愛情之上。他也曾力排眾議、無視舉朝上下反對聲浪地要立海蘭珠為后,但結果換來的卻是悲劇的上演;當他拋下戰場、快馬奔回盛京宮裡見海蘭珠最後一面,等待他的依然是愛人冰冷的屍體。最後在痛失愛人的悲傷中,鬱鬱而死。

 

 

 

 

最後再看看戲中其他所有主要人物:

大玉兒這一生似乎應驗了她當初為皇太極發下「丈夫不愛、兒女不孝、孤獨終老」的毒誓,但她擁有多爾袞對她貫徹始終的愛,緊要關頭都有多爾袞捨命相救,皇太極死後,多爾袞也不爭皇位,運用自己朝中的地位份量,擁護她年幼的兒子福臨繼位。雖然福臨也被皇太極拿來報復玉兒,同他父親一樣,是根情種,為了心愛的董鄂妃棄下家國,出家為尼。但卻教養出孝順她的愛孫玄燁、日後一代賢君康熙。至少,大玉兒是沒有孤獨終老的,而且自己也名垂千古了。

而多爾袞,此生雖沒能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但他可以化悲憤為力量,從此一生驍勇善戰,打下了大清基業,深受大清子民愛載。在人生最後一刻,還能死在心愛女人懷裡,感受她遲來的告白。從這些看起來,我覺得多爾袞這輩子還算挺幸福的。

至於哲哲機關算盡,就為了生阿哥和當皇后,長期吃丹藥卻將自己身體吃壞也沒能再得到皇太極的恩寵。皇太極把心交給了海蘭珠、江山交給了玉兒,她到最後也什麼都沒得到。我想「皇后」的名銜是她此生最可悲的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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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莊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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